2021-11-02 10:00:06 | 人围观 | 评论:
就在她们搬过来的第三天,沈缨缨给我带来一个很激动人心的消息:原南河舞蹈学院董事长和校长以涉嫌拐卖妇女罪被批准逮捕了。
我还没有回味过来,没有来得及充分地享受这个消息的喜悦,沈缨缨却又很不负责任地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也很激动人心:南河舞蹈学院要进入公开拍卖程序!
我惊讶地道:“原先不是说由本地政府接管,然后再寻找出资人吗?怎么一下子要公开拍卖了?简直是出尔反尔,气死我啦。”
沈缨缨耸了耸肩,道:“你不要激动嘛,像个小孩子一样!你知道吗?不止有一个人想要拍下南河舞蹈学院呢,为了走过场,还是需要公开拍一拍的。说起来其实这件事你自己也有责任!”
“你放……”
我本来想说你放屁呢,幸好及时刹住了车,改口道,“政府做决策,怎么还有我的责任了?我还能影响政府?太搞笑了吧?”
沈缨缨听出我要说放那什么,不仅没有不高兴的意思,反而因为我的狼狈样子笑了起来,道:“怎么说呢?我问你,你曾经是不是得罪过几个富家少爷?”
“怎么会呢?我高澜一辈子安安分分老老实……哦,我想起来了,在张俪的生日舞会上,有几个混蛋想调戏王晴来着,被我耍了一番……难道这也叫得罪?”
“你知道么,这些富家公子们钱袋虽然很宽绰,但是心眼一个比一个小,这么长时间了,他们没有找你麻烦也算难得?那些人仗着父辈甚至祖辈的权势,从来都不干什么好事,就喜欢跟人对着干,风闻南河舞蹈学院要易主,就算没有和你的梁子,光是学院里那么多漂亮MM就够让他们兴奋了,又能泡MM,又能打击你,这样一举两得的事情那些人还不争先恐后啊?你这下惨了,有那几个花钱大亨给你竞争,不知道价钱要高到什么份上了。”
沈缨缨的话语里充满了奚落和幸灾乐祸,不过我没有听出来,我关心的是,我手里的1.5亿美金够不够,有点小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多留点啊?
我张张嘴,张了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娘西皮,我无语了,这么容易就得罪人了?这就开始报复了?这到底是报复我多一点还是泡MM多一点?想必还是泡MM多一点,要是舞蹈学院落在这群灰孙子手中,那比前任也好不到那里去,妈的,这坚决不可以!
沈缨缨见我说不出来话,拍了拍我的肩膀,道:“虽然形势这么严峻,不过你放心啦,在南河,没有谁敢不买我爸爸的面子,一定会让你如愿以偿!”
“我听着怎么不对劲呢?驻军军人怎么能干涉地方政务呢?你爸爸不会这么嚣张吧?”
“去你的,什么叫‘嚣张’啊?难听得要死!我爸爸虽然不能干涉,但是我爸爸的好兄弟可以干涉啊,为了给你一个底,我有保留地透露一点内幕,我爸爸一个老战友的儿子在南河担任要职,‘要职’懂吗?就是‘要职’了!”
“不懂?你那解释等于没解释!怎么才算要职啊?就算是要职能怎么样?能给我什么好处?钱?即便后来我把学校拍到了,那价钱肯定高得吓人,我可拿不出来。再说了,现在的政府财务都是公开的,如果我不拿出那么多钱来,看你们的政府到时候怎么消账!”
“你放心吧,政府怎么会赚你的钱呢?政府也不会让自己下不来台的,你只要大胆地去拍,肯定不会让你吃亏的!”
“我靠,凭你一句话我就要拿几个亿去冒险?简直是放屁!”
妈的,我终于还是把放屁俩字说出来了,几个亿啊,一捆一捆地数,也要数好几个钟头吧?
“不许讲粗话!大学生就这素质?中国教育要垮了!废话少说,赶紧准备了,三天后开拍。”
沈缨缨不为所动提醒道,一点消息也不再透露。
我非常不忿地道:“妈的,怎么这么快?一点不给人心理准备的时间,政府的效率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不得不高啊,新学期马山开始了,省政府已经下了批文指示,尽快恢复正常的办学秩序,不得耽误老生返校和新生入校!”
“嘿嘿,政府终于英明了一次了!”
“小心你的嘴巴,诋毁政府,这可不是小罪!”
“OK,OK,我一向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嘛。”
“切!”
沈缨缨刚“切”完,就轮到我“切”了——切菜去!沈小谢又在楼上大喊:我饿了!
直接就是三个字“我饿了”连个称呼都没有,叫声“澜哥哥”也好啊!
奶奶的,这几天把老子折腾惨了,一天要做至少10顿饭,除了正常的一日三餐,沈小谢的“饿点”都他妈的不在“饭点”光夜里做夜宵都要二三次,这不,老子的黑眼圈都出来了,看来要想个办法让沈小谢正常吃饭啊。
我忽然想起了何轻颜,这个妇科医生兼心理咨询师能不能帮我把沈小谢拿下呢?
想起何轻颜,我又不禁想起上次在王欣怡的妈妈韩若琳的店里的那次邂逅,自从那次以后,我们还没有见过面呢,我虽然心里会不时地想起她,但是一直都没有空或者没有借口去见她。打着复诊的名义?我没那么脸皮厚,都推到2个女主了,还厚着脸皮都复诊?
不过现在似乎我找到了一个理由了,去向她咨询沈小谢的事情,要是一直这样每天做10顿饭,那么我比奴隶还惨呢!
我有点小激动地拨通了何轻颜的电话,一个月没见了,真的有点近人情怯啊。
“喂,何美女,还记得我吗?”
我让自己的语气尽可能地轻松,不过感觉还是有点颤抖。
“高澜?呵呵,好久不见了,怎么想起来给我电话了,你的病……是不是……”
何轻颜的话语里透着一股欣喜和兴奋,没有一点不好的信息,叫了她一声“何美女”好像并不反感,我觉得大受鼓舞。
“呵呵,我的病已经彻底好了,所以想请你吃顿饭,表示一下谢意啊,上几次都说请你,一直没有空啊,现在你有空吗?”
“我现在有个病人需要处理一下,晚上好吗?”
我大喜,道:“好啊,好啊,工作要紧嘛,地点呢?”
“你选吧,到时候打我电话。”
“好的,好的,那我就静候大驾了。”
何轻颜“呵呵”笑了两声把电话挂了,我的心中涌起一种很受用的感觉,这么久不见,我们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疏远了,相反,就好像昨天刚见过面一样,想到这里,我开始傻笑。
这个时候,王欣怡忽然走过来,对着正在傻笑的我道:“色狼兄,给谁打电话呢,笑得这么猥琐?你在厨房里不是正炒着菜呢吗?”
我大惊,如同被一桶冷水浇了,像一个老大妈一样一拍大腿,大叫道:“妈呀,坏了,坏了,一定煳了!”
说着就往厨房跑。
王欣怡一把拉住我,笑嘻嘻地道:“哈哈,不必去了,我已经把火关了。”
我不禁有点气苦,吹胡子瞪眼,没好气地道:“你早说啊,害老子虚惊一场!”
王欣怡显得万分委屈,楚楚可怜地道:“可是……我关火的时候已经煳了。”
我:“……”
我差点要崩溃了,这姑娘,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啊?
从来吧!速度比上一顿慢了一会儿,惹得沈小谢又是一阵埋怨,我还有苦没地说,跟她我没理说……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六点,我略微打扮打扮,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嗯,不错,人模狗样的,挺像那么回事儿。
王欣怡丫头又来捣乱,道:“色狼兄,你这是相亲去啊?”
“对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要去见何轻颜了,我的心情还算不错,随口玩笑道。
“好啊好啊,我想看看那姐姐长什么样子呢,居然让色狼兄你变得这么风骚。”
王丫头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一点都没有把我的玩笑当玩笑的意思,娘西皮,她当真了,故意的!
我立刻投降,道:“OK!败给你了,下次吧,我这次真的有正经事要谈!对了,今天的字写多少了?不要再发了啊,香港那边等着出版呢!”
“你都说了不下100遍了,不就是要出版嘛,看你激动得跟个啥似的。这些天都是我写的,到时候一定要把我的名字写前面!”
“只要你今天不跟我捣乱,只署你的名都没问题!对了,你的笔名起好了没有?香港就要派人过来谈了。”
“想好了,想好了,就叫‘我爱树枝’!”
我汗了一把,道:“小妹妹,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啊,我就是喜欢那头大色狼,你能把我怎么样?”
王欣怡挺直了小胸脯,跟我的眼睛瞪视着。
我忽然道:“叫树叶吧,我是树枝,你是树叶,不正好是一对么,不要那么露骨吧?”
王欣怡歪着脑袋想了一下,道:“好吧,就依你!你去幽会吧,回家向我报告情况!”
我抹了一把汗,终于出门去也。
我给何轻颜打了电话,要开车去接她,还是去接比较好,现在手头有车,不风骚一把怎么行?何轻颜很开心地把住址给了我,我一加油门,小车比我还风骚地绝尘而去。
二十分钟后,在一个青山绿水间的小区门口见到了何轻颜,路灯照耀下,何轻颜一身清纯的打扮让她的书卷气去掉不少,显得更加柔媚。
无袖的小衣勾勒出她上身玲珑的曲线,露出洁白的玉臂,下身是一条中短裙,堪堪遮到膝盖的上方,盈盈一握的小腿性感无伦地裸露出来,看的人浮想联翩。
我开了车门,走到何轻颜面前,道:“一月不见,轻颜更见风致了。”
何轻颜轻笑道:“这么快就一副成功人士的派头了,嗯,不错,不错。”
我笑道:“不要揶揄我了,其实我很不习惯穿西服的,不过要面见美女,当然要穿得正式一点,男人和女人一样,穿衣服不是为自己穿的,而是为对方穿的,不是吗?”
何轻颜撩起一缕头发,道:“从你的精神状态也可以看出你的病已经痊愈了,恭喜啊。”
我夸张地拱手道:“还是何大医生妙手回春啊。”
我的话本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但是我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来在那个小房间里何轻颜给我检查病情时的尴尬情景,我一时有点不好意思,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何轻颜脸色微微红了一些,不过在路灯下并不明显,很快地调整过来,道:“不要客气了,不是要请我吃饭吗?”
“哦,光顾的说话了,请上车!”
我摆出一副绅士的派头,为何轻颜拉开车门,把手放在车门上方,防止何轻颜的头碰到车门顶。
何轻颜讶异地看了我一眼,道:“没想到你这么细心,谢谢!”
我笑道:“都是在书上学的,呵呵。不过对不起,我还没有订位子,我不知道什么地方适合你这种高雅的女性,所以不敢擅做主张。”
“你觉得我是一个高雅的女人?”
何轻颜忽然问道。
“老实说,我见过的所有的女人中,你是最有气质的一个,所以,之前我一直觉得对你有一种天然的自卑感,现在,我终于觉得,本质上,你还是一个女人。”
“你就是怎么看我的?”
“一千个人眼里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也有一千个朱丽叶,或许在别人或者你自己眼里你是另外一个样子,但是在我眼里,你就是何轻颜,唯一的与众不同的普通女人,何轻颜!”
何轻颜笑了,笑得那么自然,那么优雅,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一个词:高贵!
草根同样可以高贵!我之前听赵馨小师妹说过,何轻颜出身于一个普通的家庭,父亲是普通工人,母亲是个小学教师,也算是草根阶层了。在何轻颜的指点下,我在一个相对比较别致的中餐馆停下了小车,为何轻颜打开车门,何轻颜很自然地挽住了我的胳膊,就好象一对出来约会的男女。
何轻颜的香气一阵阵涌入我的鼻子,我受用地差点闭上眼睛陶醉一番,好熟悉的香气!
我忽然想起来了,道:“这种香水全称应该叫做‘Secret fondness of countryside’吧?它与众不同的香气里洋溢着那种被淑女气质遮掩起来的野性气息,传达着浓浓的复古气息和绚丽奢华的独特气质,华裔美女苏丽.媛的大胆前卫设计,给追求自我完美的女性更透彻的价值观及生命中更真实的喜悦。就连包装都充满着独特的中国气息,一半玻璃一半中国陶瓷的混合设计不仅大胆,而且华丽,制作技术精良,瓶子本身就是一种极有艺术价值的收藏品,据说每一瓶的花纹和图案都不一样,让那些特立独行的知识女性爱不释手,为之疯狂。”
何轻颜意外地看了我一眼,道:“你怎么对这个这么了解?”
我微微一笑,道:“区区正是这种瓶子的设计者!”
何轻颜:“你……”
不自觉地用手遮住了张开的小嘴,模样诱人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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