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5-29 09:31: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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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亲生女儿淫乱早膳
唐朝,一个在后世看来梦幻般的时代。
长安东大街,京城中大半权贵的宅邸都汇聚这里。
顺着东大街一直往东走,渐渐远离这片华丽的住宅群,有一座院落。这座院落并不大,却显得异常精致,虽地处繁华,却鲜少有人来此周围。
清晨,侍女们早早起床,穿戴好就忙碌起来。
院子里,一位中年美妇款款行来。只见这妇人下身一条艳红长裙,却有些略小,被丰满的臀部撑的滚圆,随着走动,不住摇摆;上身穿一件紫色襦衫,只到腰部,露出那姣好的腹部皮肤,细长的肚脐调皮的扭动着。胸前微微突起的两点显然是没有穿肚兜,一对硕大的乳房虽无束缚,却毫不下垂,随着身体不住地颤抖。
妇人身后跟着两个侍女,一个手中捧着洗漱用品,一个手中提着食盒。路过的其他侍女都很恭敬地向美妇行礼:「夫人好!」只是她们恭敬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恐惧。
妇人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得意,骚浪地卖弄起风情来。来到一间房门口,打开房门,那女子命身后的侍女将手中的东西悄悄放进房中,就挥退了她们。女子待侍女走后,进屋关上房门,来到屋中的床前。
屋中摆设十分奢华,用度可见不凡,却丝毫不显俗气。床上躺着一位老人,约有六十多岁,正在睡觉。
女子掀开盖在老人身上的锦被,睡着的老人浑身赤裸,身旁还睡着两个也是浑身赤裸的女孩,说是女孩,不过十三四岁而已。老人的面相看似花甲,身体却是颇为强壮,只是微微有些老态。此刻他那根异于常人粗大的阳具正插在一个女孩的淫穴中,虽已软化,却任然让人觉得不成比例。
中年美妇轻轻的推醒两个女孩,二女显是累了一宿,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看见妇人的面容却立刻惊醒,赶忙翻身下床,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那个被插住淫穴的女孩还颇费了一番功夫。
两个女孩有些害怕地跪在地上,赤裸地娇躯就这么绽放着,浑身颤抖。
「夫人……还请恕罪!」女孩用恐惧地声音说道,「是老爷……是老爷……要我们。」妇人却很是不耐烦地轻声说道:「快些滚出去,要是把老爷吵醒了,我扒了你们的皮。」两个女孩听到了这里,险些晕过去,她们知道眼前这位美艳熟妇说得出做得出。
双腿无力的她们连衣服也不敢穿,只是随手的拿起,就这么赤裸着爬着出了门。
妇人端起那盆水来到床前,用布温柔地擦拭老人的阳具,那认真的表情仿佛手中的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将那有自己大半手臂长短,手腕粗细的阳具擦拭干净,夫人跪在老人身边,将阳具含入口中。
硕大的龟头才刚进入美妇那樱桃般的红唇中,才刚进入就塞满了她的嘴。她却没有露出一丝难受的表情,反而十分享受。妇人十分熟练地吞吐着,即使将口中塞满,牙齿也都不会丝毫碰到龟头上的嫩肉,显然是经常做这事。一双白皙娇柔的小手,一只在棒身轻轻套弄,一只轻握住阴囊缓缓抚弄。
渐渐的,老人醒了过来,却没有睁开双眼。身下传来的熟悉感觉,让他很是熟悉,轻声说道:「是心然吗?」声音微微有些沙哑。
妇人吐出嘴中的阳具,娇声说道:「爹爹,正是女儿。」那声音腻的能让人骨头都化了。
「今日为何这般早?」老人问道。
「还不是因为爹爹!」心然娇嗔道,手中却一直在抚着父亲的阳具,很是用心,「爹爹不是有女儿了吗!干嘛还去找那些小浪蹄子。她们虽说经过女儿的训练,毕竟处子未破,万一扰了爹爹的兴致,那可怎么好!」「呵呵,乖女儿吃醋了,到爹爹这来。」老人笑着说着伸开双手。
心然扑入父亲怀中,丰满的娇躯散发着成熟的魅力,且处处透露着诱人的气息。老人抱着自己的女儿,嘴巴不由分说就吻上了女儿的樱唇,两条滑腻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在二人口中不停变换着位置,二人的津液也在激烈的交换中从嘴角流了下来。老人的手还不闲着,皮包骨头的大手将本就不怎么能遮住女儿硕乳的衣服掀到一旁,抓住一只美乳就用力按捏,手劲之大,乳房上顿时就青紫起来。
心然却丝毫不在乎疼痛,反而更加兴奋起来。二人缠吻一阵后分开,心然的两个乳房早已伤痕累累,到处是青紫的痕迹。
「女儿怎么会吃爹的醋!」心然丝毫不在乎胸部的疼痛,娇嗔着说道,「女儿不是怕不在爹爹身边,怕那些小浪蹄子服侍不好爹爹吗!怎么样,这两个要比上次那两个好些吗?」老人的双手解开了女儿的长裙,里面就是赤裸的胴体。硕大翘挺的臀部和浑圆的粉腿就这么毫不在意地露在空气中。老人的右手毫不停歇地伸到女儿双腿中央,在浓密的阴毛丛中找到了女儿的淫穴口,原来心然的淫穴早就湿润了。不顾怀中女儿的感受,翻开阴唇就将两只手指插了进去。
心然感受着父亲的粗暴,心中却更加欢喜,竟然微微哼出声来。
老人抠挖了一阵女儿的淫穴,说道:「这两个女娃倒是不错的,阴元也足的很。」「那爹定是回复了不少吧!」心然高兴地说道,「也就是说,爹更加有力气了?」「你这个小淫娃,看爹爹怎么满足你。」老人也淫笑着说道,「好女儿,一大早爹正急着,快!」心然听了爹爹的话,立刻跨坐到父亲身上,背对着父亲,将一对硕大的粉臀紧贴父亲脸部。
俯下身去,将龟头顶端含入口中,舌尖轻舔马眼,一只手轻按父亲的腹部,另一只手轻抚父亲的阴囊,不时还将中指挤入父亲肛门中轻柔的抠挖。
老人也抠挖着女儿近在眼前的淫穴和菊花,不时还伸出舌头舔弄着。这边看来,心然的下体毛发旺盛,却只是长在淫穴上方,淫穴到那褐色的菊花之间却是雪白干净。
不一会,老人感到了强烈的尿意,膀胱一松,一泡积攒了一夜的腥黄尿液就在女儿口中喷射而出。心然显然是早有准备,熟练地将父亲的尿液全数吞下,一滴也没有遗漏。
临了,还吸出了父亲阴茎中剩余的点滴尿液,当做琼浆玉液一般喝了下去,之后将父亲龟头添的一干二净,丝毫不在意浓密的阴毛刺入自己口鼻之中带来的不快,很是用心,甚至连父亲的阴囊也没有放过,都一一含在口中舔了个干净。
这边,老人放完了尿,他知道女儿会如何做的,而且,就在自己放完尿的时候,眼前女儿的骚穴突然冒出许多淫水,他知道女儿动情了。
「小骚货,爹的金玉酒好喝吗?」老人看着女儿娇红的面容说道。
心然毫不在意,又扑入父亲怀中,说道:「这是自然,女儿从小喝着爹的金玉酒长大,却从不觉得腻。女儿若是两个时辰不喝上一口,骚穴就痒的厉害。」老人听了很是欣慰,抚着怀中女儿的亮泽黑发,宠爱地说道:「心然也该长大了,老是这么缠着爹,爹都以为心然还没长大呢!」「爹,女儿永远是你的乖女儿。」心然撒娇着说道。
二人仿佛热恋中的情人一般,这一番情话说的二人很是动情,爱抚一阵。老人暗自稍稍放松,那本来松软着为了女儿容易吞入口中的阳具立刻回复了本来面貌,本就粗壮异常的阳具又大了几圈,挺直竟有一尺余长,棒身青筋毕露,狰狞着耸立着。
心然见到父亲的阳具回复了元气,欢快地叫了一声。她赤裸着下了床,将门口的食盒提到床边,先端起一盏精致的茶杯,漱了漱口,这又端起另外一杯茶,将茶水含在口中,嘴唇覆到父亲嘴上,将茶水渡入。
待父亲也淑完口,心然又用嘴将父亲嘴中的茶水吸了回来,却也不吐,就这么咽了下去。对父亲的迷恋使得她一想到吞入父亲含过的茶水,粉腿间的骚穴更加湿了几分。
稍稍压抑了一番情欲,心然放了一张小几在父亲身旁,将食盒中的几盘制作清淡却十分精致的早餐放在上面。刚刚做完,压制的情欲立刻爆发出来。老人看到,说道:「小心肝,爹可心疼死了,快些上来。」话音之中充满了溺爱,却丝毫不带一丝色欲。
心然立刻跨坐在父亲的胯间,娇嫩的小手扶住父亲那都快有自己小腿粗细的巨大阳具,棒身上暴虐的青筋纹路通过玉手传到心里,更是让她骚穴之中泉涌如注,淅淅沥沥的滴落在父亲的龟头上,更多的淫水滴下来,沾湿了父亲的小腹、阴毛、大腿和父亲身下的床单。
将父亲大如幼桃一般的龟头抵在自己粉滑娇嫩的淫穴上,心然根本不关心自己小小的淫穴能否容纳父亲巨大的肉棒,身体微沉,龟头挤开骚穴的软肉,却丝毫没有撕裂。
心然感到父亲的龟头撑开自己的穴口进了来,那巨大让她欣喜,可是却让她更加空虚。根本不顾会被父亲巨大的棒子插坏,心然就这么直直的坐了下去。凭着身体的重量,父亲的肉棒一下子就进去了三分之一。
肉棒一大半露在外面,然而里面却早已抵到了心然的花心。心然在肉棒刚刚进入时,大叫一声,瘫软下来。
拥有羊肠名器的她根本无法阻挡父亲的粗长,阴户内的弯弯曲曲还没有发挥作用就被撑得笔直。心然双手微微撑在父亲胸膛上,却哪里用得上力,只是靠着父亲的阳具支撑着,浑身的重量大部分都靠花心支撑,虽然有些疼痛,那心中对父亲的浓浓爱意和身体的欲望却为她带来超越疼痛的快感。
老人并不心急,感受着女儿阴道的紧窄,那紧紧贴附在肉棒周身的温暖很是让他喜欢。半晌,心然回过劲来,靠着双腿微微蹲起,只是骚穴中的肉棒始终紧抵自己花心。满脸潮红的心然说道:「女儿不孝,没力气了,还请父亲帮忙。」老人笑了笑没有多说,双手抓住女儿挺翘的硕臀,微微用力,抵在女儿花心的肉棒就轻易破开花心,进入胞宫之中。只是老人的阳具实在太长,已经抵在了宫壁,却还有一小半露在外面。
心然见父亲的阳具破开了花心,微微用力,不顾胞宫传来的疼痛,将父亲整根肉棒完全纳入骚穴中,粉臀也终于坐到了父亲大腿上。
老人粗长的阳具整根插在女儿穴中,却不急于挺动,就这么感受这紧窄的温暖。心然那丰润平滑的小腹也微微隆起,已经一天一夜没有被阳具插入的身体感受着那充实的快感,阴道和胞宫急剧的收缩,研磨着父亲的阳具。一双粉嫩的小手疯狂地捏着乳房上艳红的乳头。
不久,渐渐的熟悉了这种充实,阴道和胞宫也略微放松。老人感到女儿的变化,慢慢地挺动起来。心然刚才在刚刚被父亲插入的时候就达到了高潮,奈何整个骚穴都被父亲粗大的阳具堵住。随着父亲阳具的挺动,不断有淫水随着抽插的那一丝空隙喷射出来,巨大的压力让淫水足足喷了两丈远,这才不甘心的激射在墙上。
老人在挺动着,心然却是强忍着想要完全释放的欲望,拿起一旁小几上的银筷,夹起一块去了骨刺的鱼肉,送到父亲口中。虽然老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但心然夹菜的手却丝毫不见颤抖,平稳的很。
这顿香艳的早餐直直吃了一个时辰,老人的阳具依然坚挺,丝毫没有一丝想要发泄的意思。虽然盘中的菜肴还有不少,可是心然见到父亲示意自己已经吃饱了。
心然放下了筷子,俯下身用香舌舔去父亲嘴边的油渍,又托起自己硕大的乳房,在父亲嘴上擦拭。这过程中,老人的肉棒始终没有停止动作,依然有力的挺动着。
做完了这一切,心然终于可以放纵了。老人也不再挺动,心然蹲起跪在床上的双腿,快速的蹲落着。
老人就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欣赏着女儿不断扭动的腰肢,套在自己阳具上若隐若现的谷实(阴蒂),随着女儿身体不断剧烈颤动的硕乳以及女儿那一脸足以令任何男子看了就当场出丑的红润脸孔,心中一阵欢喜。
心然激烈地运动着,淫水飞溅,床单早就湿透了,溢出的淫水顺着床边滴落在地上,四周还有飞射的淫水点点滴滴不知落在何处。口中那娇柔却又疯狂的叫声毫不顾忌的传出,若不是这座宅院不小,街上都能听得见。院中的侍女们各个都是娇羞异常,有几个根本腿软的走不动路,瘫坐在原地,小手伸入裙中抠挖着自己流着淫水的骚穴。
从喂父亲吃完早膳到现在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心然却已经泄了六次,却每次都被父亲的阳具阻挡着,无法完全泄出。渐渐的,心然的体力开始不支,一身深厚的内力在父亲面前像是被人散了功,一点也提不起来。老人看着女儿的样子,知道差不多了,他抱着女儿赤裸的娇躯坐起身来,将女儿压在那被她淫水弄得湿透的床单上,双手狠狠掐住女儿粉软却不失坚挺的双乳,全速挺动起来。
老人每一次都将阳具抽到穴口,只留龟头在里面,然后尽根插入。心然的羊肠名器虽然窄小,可是父亲的阳具是在太大,每次抽出还不等花心闭合,肉棒又整根挺了进来,就连小腹上也因为肉棒的全力抽插而时平时突。
父亲疯狂的抽插着,丝毫不顾身下的女儿感受的是快感还是痛楚;女儿极力地迎合着,一双浑圆的粉腿围在父亲腰间,每当父亲的肉棒插入之时,都会紧夹双腿,确保肉棒毫无保留地进入自己的身体。
老人并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很快他就感到自己要泄了,挺动的速度更是大大的加快。心然也感到父亲就要射精了,用起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力气,极力的配合,口中还不断发出不知羞耻的娇语:「爹……好爹……亲哥哥,快给……心然……快射给你的……亲妹子……亲……女儿……」老人听了女儿的话,更加用力,速度也更加的快。终于,老人攀上了欲望的顶峰,浓浓的精液急速地射出,直接射进身下女儿的胞宫中。而心然却早已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现在终于使父亲满足了,她的心中顿时一片幸福美满。累得就要昏过去的她强自挖起身体中最后一丝力气,运起父亲传给自己的双修之法,老人也运功修炼。
这双修之法本是二人同时得益的法门,心然却丝毫不为自己着想,不仅没有从中吸取一丝功力,反而将自己的大半功力都传给了父亲。老人也丝毫没有犹豫地将女儿传来的功力收过来。拔出阳具的一瞬间,积存在心然体内的大量淫水就喷涌而出,击打在老人身上。由于现在是深秋,加上老人功力深厚,床上只铺着薄薄的垫被,却是舒服的很。淫水实在太多,透过垫被都滴在了床下。
老人拔出阳具之后也不盘腿打坐,就这么赤裸着躺在床上,运功炼化。由于昨晚才采了两个处子充实的阴元,加上女儿传来的深厚功力,老人这一次可谓受益匪浅。
运功结束后,微微有些发黑的皮肤似乎白皙了一些,有些萎缩的肌肉也好像饱满了一些,就连老人的面容也隐约年轻了一些。胯下硕大的阳具虽然软下,依然显露着它不同一般的粗大。
老人没有动女儿,也没有说话,就在一旁看着女儿赤裸的肉体。大张的双腿间,浑浊的浓精还在不断地缓缓流下来。心然并没有昏过去,只是很是无力,现在恢复了一些体力,看到父亲在看着自己的骚穴,双手探到穴口,一只手在穴口下方接应,一只手轻按自己的小腹。
霎时,更多的浓精从骚穴中流出。心然捧起兜满双手的精液,送到自己樱唇边,微微侧过身,让父亲能清楚看到自己的面容。
然后伸出小香舌,一点一点舔食着手中的精液,那模样仿佛是在品尝什么山珍海味一般。老人的精液很是黄浊,还夹杂着浓烈的腥臭味,可是传到心然的琼鼻中却是让她觉得再是美味不过,甚至疲累不堪的身体又有了一丝情欲,全身微微泛起粉红。
老人依旧没有动,看着女儿一口一口舔光双手中自己的精液,又意犹未尽的将骚穴中还残留这的一部分浓精再次送到自己口中。刚刚激烈的交合使得心然的腹中微微有些饥饿,吃了父亲这么多浓精,稍稍有了些力气。爬起身来,将父亲流在床上的浓精舔食干净,又来到父亲身边,将留在阳具中的一丝精液也吸出,这才满足。
老人有些好笑地说道:「乖女儿啊,吃了爹几十年的精,现在还是如此好吃吗?」心然丝毫不顾两人身上沾满自己粘滑的淫水,就这么趴在父亲身上,硕大的乳房紧抵父亲胸部,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亲了父亲的脸颊一口,笑着说道:「心然自打出生,连娘的奶水都没喝过,就是喝着爹的浓精长大的。这是伴着女儿一辈子的东西,女儿怎么可能就吃腻了呢!」「你个鬼丫头!」老人笑着一巴掌很是用力地拍在女儿的硕臀上,溅起一大滩的淫水,更使得臀浪翻滚,生生不息。
二人又亲密地说了阵情话,老人看看时间不早了,从辰时女儿进屋到现在已经快有两个时辰了,说道:「叫人来清理一番吧。」「不,女儿要亲自为爹清理的,爹的身体尊贵,怎么能让那些不懂风情的小浪蹄子轻易碰触。」心然有些气愤地说道,「几个小浪蹄子,平时想男人想的发疯,真叫她们服侍爹爹,又扭捏起来。赶明只留下阴元丰厚的几个给爹爹练功,其他的叫一些男人给训好了再来服侍爹爹。」老人听了女儿的话后,大为欣慰,搂着女儿的娇躯说道:「真是爹的好女儿啊。」又是一阵激烈的热吻。
心然拉了拉床头边的一根绳子,不久就有两个侍女抬着一个浴桶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好几人,手中提着热水。几人虽然经常见到这番淫靡异常的场景,奈何这几个都是雏儿,虽然被心然训练的理论丰富,却依旧没有经过真枪实刃,面皮难免有些薄。
心然却是注意到了,恼怒地说道:「你们几个这是做什么,难道这般不愿意服侍老爷吗!看来我得执行家法了。」几个侍女一听,顿时吓慌了神,赶忙跪在地上磕头请求心然的原谅,毕竟几个侍女最大的不过十六 岁。「夫人夫人」的叫着,看着在一边只顾玩弄心然奶子和骚穴的老人,却无人敢向他求情。心然也是被她们弄得烦了,说道:「把水给我倒上,然后给我滚出去。」众侍女如蒙大赦,麻利地干好活,退了出去,关好了房门。
「这几个浪蹄子,想起来我就有气。」心然说道。
「乖女儿,跟这帮下人置什么气。」老人继续玩弄着女儿的肉体。
「爹,你就是人好。」心然深情地看了看父亲,说道,「快些起来吧,爹你今日不是要带我去赴皇帝的宴会吗?」「是了,还是女儿好,爹险些忘记了。」老人说道,「这皇帝对咱们帮助很大,定要控制在手中。」「那,爹,要不要女儿去,女儿必定让那皇帝成为女儿的欲奴。」心然边给父亲沐浴,边说道。
「暂时不用。」老人想了想,说道,「不过自然会有要我的乖女儿登场的时候。」心然很是乖巧地帮父亲擦洗身体,说道:「一切全凭爹的安排。」沐浴完,老人坐在胡床上,心然在一旁为他擦拭身体。老人的肛门和脚趾缝这些不易擦拭的地方都被心然用香舌舔舐一遍,生怕父亲身上有一丝不净。
服侍父亲穿戴整齐,心然正准备给自己沐浴,老人来到门口,打开房门,却又转过头来说道:「记着,到了皇宫中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你是我——大唐国师——左天阳的妻子,别露了马脚。」心然骚浪地飞过一个媚眼,娇美地说道:「知道了,我的好郎君。」左天阳满意地点了点头,走了出去。他没有关上房门,左心然也不在意,就这么房门大开的沐浴着,丝毫不介意春光外泄。一来,这堂堂大唐国师的宅院,除了左天阳就没有一个男人,她也不信有那个男人敢闯进来;二来,左心然倒是巴不得有男人,跟她交合一番也好补回传给左天阳的功力。
第二章 大明宫宴荡妇令月
此时为先天元年,玄宗登基不过月余,而左天阳这位大唐国师也不过才做了月余。只不过长安上下文武百官却是没有人不害怕这位国师的。
这里并没有什么玄虚,虽然无人敢承认,史书上也不会留下记载,可是在百官眼里,李隆基和太平二人政变能够成功,左天阳这个「妖道」确实当居首功。
种种手段虽是道听途说,却让人不寒而栗,而且左天阳深得太平公主李令月的信任,权势大得很。
百官眼中的左天阳不好色贪财,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平公主和玄宗赐下,更主要的是他所显露出来的那一身本事无不让人畏惧。而众人更加喜欢的是他那个妖艳放荡的妻子,长安城的官员,有些品级的都尝过心然的滋味。
新皇登基,虽然李隆基的身边仍然有太平这位姑姑的威胁,不过他这皇位初定,如今倒也没有表现的如何勤政,反而时不时的在宫中举办宴会大宴群臣。而每一次,左天阳都会到场。只不过玄宗对他有些不冷不热,众人都只道这是因为左天阳是太平的人,这才如此。
今日又是大宴,从中午直到夜晚,大明宫中的喧闹将会一直持续。左天阳的马车并不显眼,但是皇宫的守卫却是认得,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
此时已近午时,左天阳带着左心然进殿,众人的目光立刻聚集在左心然的身上。唐人以胖为美,此「胖」却不是肥胖,而是丰盈,丰盈的恰到好处。左心然就是这么一个标准的唐朝美人,虽然一看就是人到中年,却丝毫不给人色衰的感觉。
很多大权之人甚至记得,十年前左天阳刚刚出现在太平公主身边的时候,这二人就是这般模样,十年过去却一点改变没有。事有异常必为妖,可是这些人还是忍不住看向这位迷死人不偿命的成熟妖娆。
左心然做为左天阳这位国师的妻子自然有袒胸露乳的权利。只见她还是一条艳红色的长裙,极度地吸引众人眼球,很多身边带着娇妻美妾的人看着那长裙中紧包的肥硕翘臀不自觉地吞咽着干涸的喉咙。
上身穿着唐朝妇女特有的袖衫,稍显轻薄的衣料若隐若现地显露着其下白皙的肌肤,胸前一对硕乳被衣服挤在一起,大半的乳肉露出,深深的乳沟加上随着走动带起的乳浪,更是让在场很多人的下体挺翘;左心然脸上并未施粉,只是抹上了淡淡的胭脂;左颊酒窝处点着一轮弯月;一头亮丽乌发盘做抛云髻,其上插着一根花钿珠翠,长长坠下,随着走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左心然边走边向两边的文武百官们卖弄风情,引得众人口水狂流,不少和心然有过鱼水之欢的人更是大胆回应,引得其身边女伴大是不满,恶狠狠地瞪着心然,她却丝毫不在意。
左天阳走在心然前面,仿佛丝毫不知身后的「妻子」当着自己面「勾引」别的男人,而且还是这么多。百官也把左天阳当做一个没能力的老东西,还暗恨他浪费了这么一个绝色美艳,幸好有自己可以去抚慰这位佳人。
二人来到李隆基面前,李隆基端坐在皇位上,身边坐着自己的皇后王氏,一旁正坐着太平。左天阳向二人行礼:「左天阳拜见陛下,拜见长公主。」心然却是跪在一旁,没有说话。
「国师不必多礼。」李隆基说道。话语间颇显冰冷,却当着自己皇后的面,直直地盯在跪着的心然身上,特别是那因为身体微微俯下而更显突出的乳肉。
太平在一旁没有答话,冷笑着看了看自己的侄儿,便将目光转到了左天阳身上。
左天阳也看着她,二人之间一股异样的情绪在交换着。
「既然国师来了,快请入座。」李隆基半晌才回过神来,说道。
「谢陛下。」左天阳说了声,带着左心然在最靠近太平的地方坐下。位置比之三公还要靠前。
李隆基命大宴开始,宫乐想起,自有宫女鱼贯入场表演歌舞。今日演奏的是玄宗自谱的新曲,众人自然是大肆吹捧。
心然伺候着左天阳,不时的将菜肴夹到其口中,还有装满美酒的酒杯自动送上。
左天阳安心地享用着,将心然搂在怀里,左手伸进长裙中不断地扣弄着娇妻早已泛滥的淫穴。心然满面潮红,手中传递的美酒佳肴却是不停。
这边一番风景看的下面众人欲火燃烧,仿佛有深仇大恨一般地盯着左天阳,不过更多的却是看着心然的面容。
座上的李隆基也盯着心然,面露迷醉,却并无嫉妒。一旁的太平看着下面这一幕却是皱了眉头,仿佛在忍着什么没有发作。
左天阳却好似清心寡欲一般,面色如常。
宴会一直在进行着,良久,左天阳向李隆基告罪道:「陛下,贫道有些困乏了。」「国师放心,力士带国师去休息。」李隆基说道。
一个高瘦的年轻太监站出来应了声:「是陛下。」就来到左天阳身边说道:
「国师,奴婢为您老人家指路。」
左天阳二人跟着高力士来到后面的一间厢房中,这座宫殿是大明宫中皇上专门设宴的地方,自然有供官员休息的厢房,只不过高力士带左天阳来的这间很是奢华。
高力士刚一关门告退,心然就腿软着坐在房中铺设华美地毯上。左天阳看着她笑着说道:「怎么,现在就忍不住了?」心然媚笑一声,说道:「妾身实在无力了。」
左天阳没有答话,而是坐到了床边。心然爬到他身前,掏出那根她心爱的肉棒吞食起来,稍时,她盼望已久的琼浆玉液就喷涌在樱唇里。由于左天阳适才喝了不少酒水,这一泡尿量是极大,足足的放了十息,心然却是一滴未漏的全部喝下。
抬起头看着左天阳,玉手中套弄的肉棒也挺直了起来,心然颤抖着站起身,身下的大红地毯上已是有了水迹。她没有脱去长裙,只是将裙摆掀至腰际,将骚穴对准阳具就坐了下去。刚一进入,左天阳就感觉到女儿泄了身,却不管,只是玩弄着一对豪乳。
心然刚刚高潮,没有再动,不顾乳房上传来的疼痛,向着左天阳索吻。
良久,心然感到高潮退去,有了些力气,屁股又开始动了起来。
左天阳任由女儿的骚穴吞吐,心然却是越来越不济,父亲的肉棒实在粗大,渐渐的,她又泄了身,瘫软在左天阳身上。左天阳见了,笑了笑,双手托住女儿翘臀,就这么站了起来,一边在房间内走动,一边抽动着阳具。心然立刻被这样的刺激再次送上高峰,连续的高潮虽然使得她浑身无力,却缓解了内心的饥渴。
她没有等到父亲在自己骚穴中射出就离开了肉棒,也不顾下身的水迹,舔干净肉棒,媚笑着说道:「谢谢相公,心然总算有些力气了。」左天阳也没有怪罪她,笑着说道:「你快去吧,皇帝估计已经在等你了。那人恐怕也要来我这。」心然娇笑着说道:「那人平日里在面首身前倒是霸道的很,哪知被相公操过几次就为相公马首是瞻,真是个贱货。」「那还不是你相公的厉害!」左天阳很是骄傲地说道。
「妾身这就去了,相公可不要把她操死了啊!」心然笑着开门出去。
大殿上,太平对玄宗说道:「陛下,太平有些倦了,去休息一会。」李隆基毫不在意地说:「姑姑想要休息何须问朕,力士快扶皇姑去。」「不用,力士还是在此伺候陛下为好。本宫虽久住宫外,这殿里的路还是认得的。」太平别有深意地说道。
李隆基也不反驳,笑着说道:「一切听皇姑安排。」说完就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太平也没有多说,起身就向殿后走去。
下面的文武大臣恭敬地齐声说道:「恭送长公主殿下。」李隆基听了群臣的话,嘴角有一丝抽动,却因为举着的酒杯遮住,就连一旁的王皇后都没有发现。喝完了酒,说道:「朕也去休息一会,你们继续吧。」说完也不理睬王皇后,就这么走了。
太平一路来到殿后,路过的宫女太监都恭敬地向她行礼,她却理也不理,只顾前行。来到左天阳的房前,丝毫不顾一旁还有侍人,就这么推门而入。
关好房门,发现左天阳正坐在桌旁饮着茶,面露淫笑地看着她。太平却一下子改变了那股高贵的气质,变得低媚讨好起来。
来到左天阳身前,跪下说道:「欲奴李令月见过主人。」左天阳抬起赤裸的右脚,脚尖插在太平的双腿间,脚趾不停的动着,笑着问道:「你这个贱货,这三天没操过你,睡了几个男人。」太平感受着下体传来的异样刺激,面色潮红地说道:「回禀主人,贱奴睡了七个……七个面首,却……却没有一个像主人……像主人一般能令贱奴泄身。」话语因为兴奋而断断续续的。
左天阳自然是知道,太平本就纵欲非凡,面首无数,多年前左天阳第一次操她就把她变成了自己的欲奴,这些年来,太平离开左天阳就根本无法高潮,她自己试过多次都不行,没有左天阳在,就是跟十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轮番做爱也只能让她累昏过去,却始终差着那一丝,无法泄身。
「自己把衣服脱了。」左天阳命令道。
虽然语气十分霸道,太平却丝毫不敢违抗,乖乖地脱下衣服。已经四十多岁的她身材倒是保养的不错,只不过在弯腰之时,腹部才会有那么一点赘肉。一对大奶子微微有些下垂,奶头呈暗红色,乳晕也散的很大,已不显年轻的风采,却是更加的柔软。皮肤因为她经常吞食壮男,特别是处男的阳精而显得白皙异常。
下体又长又密的阴毛早已被淫水弄湿,黏在一起显得十分凌乱。太平将发髻拔下,一头乌发扑散下来,更显得淫荡。
左天阳不知品尝过多少绝色的肉体,不管是幼女还是熟女,也不管名嫒还是妓女,这么多年来他阅女无数,自然不会在意太平如今这具在自己眼中只算在中下的肉体,不过他还有别的目的。
左天阳冷冷地说道:「想要就自己卖些力气。」说完坐在一旁舒适的胡床上。
太平扭动着丰盈成熟的肉体爬到左天阳面前,解开腰带掏出他的肉棒。软趴趴的肉棒刚出现在眼前,太平那有些发黑的淫穴中就冒出很多淫水来。一手轻柔地爱抚着肉棒,一手将左天阳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立刻专心的吞吐起来。
左天阳享受着太平那纯熟无比的口技,很是惬意,却没有立刻放松,肉棒还是软趴趴的。太平舔了良久,却不见肉棒有起色,知道是左天阳想玩弄自己,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仍然细心地吞吐着,不时还将精囊和一颗睾球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天阳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太平的下身早已淫水泛滥,沾湿了一大片地毯。上面依旧在用心吞吐,却是急的都快哭了起来。然而她始终不敢哀求左天阳,还记得上次自己求了一句,左天阳以她聒噪,吵着他的清静为由拂袖而去,整整一个月没动过她,那段日子简直让她感到生不如死。
左天阳享受着太平的舔弄,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法子戏弄他。暗自运功,将体内的浊气聚在一起,从肛门放了出来。这屁无声无息,等到近在咫尺的太平闻到已是避闪不及。太平眉头一皱,刚想闪身,心中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还大肆的用鼻子吸了几口。
左天阳淫笑着说道:「贱奴,主人的屁香不香?」太平吐出嘴中含着的阴囊,媚笑着说道:「主人的仙气芳香宜人,贱奴的淫水又流了。」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太平见他高兴,赶紧趁势舔上他的肛门,舔得格外用心,每一个褶皱都没有放过。
左天阳享受一阵,觉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挥,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太平左脸上,用劲之妙只红不肿。太平感受这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身体却更是兴奋。
「自己去床上躺着。」左天阳说道。
太平听到,如蒙大赦,兴奋地想要站起,却腿软的倒在地上。扭动着胴体爬到床前,费了好大力气才上了床,横躺在床中央。左天阳等她躺上,走过去,从床边拿起几根绸带。
将一根绸带穿过床顶的一个吊环,系住太平双手。又把她一双粉腿分开,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太平双腿大开,由于床很长,两腿分得极开。暴露在左天阳眼前的微黑骚穴不断流出淫汁。
左天阳拽过一旁的枕垫垫在太平肥臀之下,骚穴顿时抬起不少,却正好与左天阳的阳具一致。太平双腿大开,手又被系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撑,可是那软软的枕垫却让她很是不适,腰部时而扭动着把握好重心。
左天阳看到准备妥当,阳具顿时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骚浪起来。左天阳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硕大的龟头抵在太平骚穴上,双手紧抓太平一对松软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劲顶了进去。
太平被这一下顶得大叫一声,奶子上传来的疼痛转化成兴奋。她的阴户和心然一般窄小,却哪里有心然的弹力,左天阳的肉棒刚一进去就撑得穴口微微的裂开,鲜血流出。左天阳却哪里在乎她的感受,肉棒直接刺进胞宫,然后就开始狠命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
太平虽然疼痛,却早已习惯了,哪一次左天阳操她不是鲜血直流,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如今已经能渐渐享受这种痛楚了。
一对松软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阳的双手中不断的变换着形状,上面早就青紫一片。
骚穴中的肉棒奋力抽插,淫水越来越多,鲜血也越来越多,溅红了身下的雪白床单,宛如朵朵艳梅怒绽。快感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太平根本控制不住,疯狂的浪叫起来,声音传到屋外侍女的耳中,却无人敢来过问。若不是大殿之上正歌舞升平,恐怕在那里都能隐隐听见。
太平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勒的难受,屁股在松软的枕垫上不停的扭动,却是带给左天阳很大的快感。奶子上传来的痛楚使她觉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阳依然不闻不问,只顾抽插。太平毕竟年纪大了,又有过无数面首,却又不像心然那般练有缩阴之功,阴道已是松弛。
虽然左天阳天赋异禀,将太平的阴道撑得裂开,却是少了弹性,颇为不美。
抽插了一阵,左天阳将阳具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闭合,穴中冒着淫水。
左天阳将阳具抵在骚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虽然害怕,却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主人,贱奴那里……」「哪里?说清楚。」左天阳喝到,双手还在不停的蹂躏着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语气一吓,不顾乳房的疼痛,媚笑着说道:「贱奴的屁眼,今日没有清理过,恐扫了主人的兴。」「哈哈哈。」左天阳大笑三声,说道,「主人不嫌弃,还不快些感激!」太平见躲不了,只得低眉顺眼地说道:「谢主人不弃,还请主人享用贱奴的屁眼。」左天阳将龟头前顶,微微挤开菊花,太平已经感到不适,赶紧咬住银牙,面上还强做笑脸。左天阳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尽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顿时裂开,血流如注。太平虽然早做准备,却还是差点痛昏过去。左天阳丝毫没有停滞,立刻开始奋力抽动。一阵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太平疯狂的大叫起来,却是肉体的疼痛盖过了性爱的欢愉。
菊花内确实紧窄,加上疼痛更加让肠壁收缩,紧包着左天阳的阳具让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并未排泄,左天阳的阳具在肠壁内感到有粪便的存在,却是丝毫不在意,继续奋力抽插,不一会,在他抽插时露出的阳具上可以看到点点黄物。
太平的菊花还在大量的流着血,逐渐的适应剧痛的她为了迎合左天阳,调动体内最后一丝性欲,放肆的淫叫起来。左天阳也被她叫的起来兴致,不再严守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肠道之中。
左天阳的阳精份量极多,射在肠道中混着粪便,顿时让太平有种排泄的欲望了,却因为被左天阳的阳具堵住,不得而出,脸上顿时冷汗直下。
左天阳享受了一会肠壁的的研磨,解开太平被系住的双手,拔出阳具。粪便混合着精液立刻流出,擦过伤口带来的丝丝疼痛没有让太平晕过去。
虽然双腿还被拴住的,太平却强自坐起身,不顾左天阳鸡巴上沾着自己的粪便,将它吞进口中,仔细地舔食,直到没有一丝垢物残留,这才放开,瘫软在床上。
左天阳待她清理完毕后,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丝制肚兜在自己阳具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齐,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大开,太平的双腿也大开着,肥臀下还垫着枕垫,菊花洞门大开地流着混着精液的粪便,上面的淫穴中流着淫水,不时还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齐流,路过的侍女却仿佛见怪不怪,立刻进来为她清理。
左天阳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从一间厢房中出来,他笑着问道:「如何,娘子有没有满足。」左心然却是心有不满地说道:「这皇帝哪里有相公厉害,若不是传了他些守阳闭精的法门,妾身恐怕连一次都泄不了。」左天阳丝毫不在意,问道:「你没有用奴欲功吧?」「相公不时吩咐过吗,妾身自然没有用。」心然讨好地说道。
「这样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补偿你。」左天阳说道,「那太平虽然淫荡,却因为没什么本事,若不是因为相公功力大损,十几年都没有回复,哪里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相公,那件事还要等待多久?」心然问道。此处无人,她却一直喊左天阳相公,这总是让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万万急不得。」左天阳说道,「若是露了马脚,让那群自诩正道的家伙发现我在皇宫里,可能会使他们入世,我们就麻烦了。」左心然听了爱郎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了。二人回到大殿上继续参加酒宴,众人、包括坐在龙椅上的王皇后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来,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来了,向皇后告了声罪,向殿后走去。
第三章 天阳初现暗夜行刺
李隆基直到晚宴将开之时才回到大殿上。
刚刚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说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国事顾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这气色可好了很多。」这个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李隆基听了她的话,笑着说道:「皇后说的是,朕是该多多休息。」说到「休息」二字,还暧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阳怀中的心然。
而王皇后却以为是丈夫对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临幸的她倒是兴奋了起来。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着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阳正在扣弄着她一直没有干涸的骚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脸上顿时露出情欲之态,看的李隆基简直想马上再插她一回。
这时,高力士来到他身旁小声说道:「陛下,长公主殿下说她身体不适,先回府了。」李隆基听到了,冷笑一声,宣布开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为何不等太平就开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为不满,只是李隆基毕竟是皇帝,也没有多说什么。
左天阳和心然运功于耳,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却面色不变。只是心然用衣裙挡住,在下面套弄爱郎肉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阳,这些都是它的功劳。
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算结束,李隆基体谅众臣的「辛苦」,恩准他们可在宫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寝宫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对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来者无惧的一一回应,弄的满殿春意盎然、醋劲横飞。
夜晚,还是白日里左天阳操太平的那间厢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毯和锦被都被换过,整个房间内香气宜人,一丝异味也没有。
左天阳没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缠身,而是因为心然一大早渡给自己不少功力,现在正是补回来的大好时机。
为左天阳清洗一番,解决了他的内急,心然稍稍打扮,就准备去赴约。
「怎么,娘子等不及会相好的了?」左天阳戏谑地说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说,心然定会留下来伺候相公。」左心然知道父亲只是逗自己,也笑着回应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个时辰了,却还排着十余人,娘子可是要辛苦一番了啊。」左天阳大笑着说道。
「哼,也不瞧瞧你家娘子是谁!」说完,走了出去。一路上的荡笑声隐隐传来。
左天阳见女儿去了,独自坐在床上默默运功。半晌,他睁开双眼,口中自言自语,道:「想不到十五年下来,我的功力才恢复了五成不到。若不是心然不顾自己修为的渡给我功力,恐怕还没有这般境界。」想到这,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一身老化的皮囊带着皱褶,松驰的肌肉。深深地叹了口气,突然变的面目狰狞起来,话语从咬牙切齿的嘴巴里挤出来:「锁心湖、长乐宫、少林、天下盟和最魁祸首的玄女宗,我左天阳还活着,只怪这天下知道我真面目的除了心然都已经死了。你们给我等着,我左天阳定要让你们也尝到覆灭的滋味。」言辞之中包含的恨意简直让人胆寒。
第二日寅时刚到,左心然就回到了房中。左天然看着女儿满面红光的模样笑着问道:「如何?看你的气色不错。」「功力倒是补回不少,只是这些个银样腊枪头,哪里能让妾身尽性,还是要相公帮忙。」心然说道。
「你没有下狠手吧?」左天阳知道女儿有时候有些不分轻重。
「相公的交代妾身怎敢忘记。妾身只是从阳精中采补,却是让他们多泄了几回,回去好好补养就能回过元气来。真阳是丝毫没动,要不然妾身一晚上也不会只回复了七成功力。」心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如此便好。」左天阳说道,「老夫虽不在意这些人,不过现在若是死了也是个麻烦。」二人出了宫,乘马车回去,左天阳在马车中痛操心然。满朝文武只道心然只是左天阳娶回来的摆设,而左心然的放荡在长安是出了名的,几乎成了公用的马车,只要在朝中能说的上话的官员,都上过她的床。
若是他们知道心然和左天阳的肉体关系,凭着传闻中左天阳的手段,哪里还有人敢动心然,不过这样反而阻碍了左天阳的计划,所以一直以来,二人也就保守着这个「秘密」。
这样一来,为了防止赶车的车夫乱传,左天阳用一块丝绢堵在心然嘴里。凭二人的功力想要让马车看不出一丝晃动倒是容易,只是却苦了心然。既不能动,又不能出声,满腔情欲堵在一处无法发泄,生生让她晕了过去。
到了国师府门前,心然也醒了过来,却哪里有力气能自己下车。左天阳命家中的丫鬟扶混身无力的心然进府,那两个丫鬟虽是处子,却是经过心然调教,哪里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顿时满面通红。
那车夫顿时被艳红的三朵鲜花给吸引住了,尤其是心然那成熟的风韵,哪里注意到眼前的艳妇在车上的短短时间内却变的如此无力。接过另一个丫鬟递给他的赏钱,叩谢一番,飞快的赶车离去,回家找自己的婆娘办事去了。
左天阳哪里会注意这些,只是他刚跨进门槛一步却停了下来。一旁的丫鬟疑惑地问道:「老爷,您还有什么事吗?」左天阳没有理她,一阵皱眉后说道:「若有人要见我,就说我三天后要为长公主开卦,这几日要沐浴斋戒,拒不见客。」小丫鬟见他脸色不好,哪里敢多问,立刻称是。
左天阳走进府中,待丫鬟关上大门,嘴角微微露出一丝冷笑,暗自的想到:
「倒是有人敢到我这来打秋风,老夫恭候!」
左天阳这个国师其实在满朝上下颇有非议,大唐历来国师皆由僧人担任,而太平和李隆基将左天阳这位道士封为国师时,佛门中却无人站出来说话,人家正主都不过问,那些大臣们那里还有什么言语。
只是明眼人都瞧得出来,左天阳虽身为「国」师,但是李隆基除了明面上的公开传唤,却从来没有在私下里传召过,君臣之间冷冰冰的,反倒是和太平这位玄宗的皇姑打的火热,无论是在明面上的问卦、议事,还是众人不知道的更深入交流。
除了这些,左天阳这人显得无所事事又神秘兮兮,他的国师府至今进去过又平安出来的人屈指可数,众人对他更是畏惧,从来无人敢打他的主意。只不过,今日却是不同了。
左天阳和心然刚刚回府,心然就回房歇息去了,马车上的刺激耗尽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左天阳却是走入了自己的书房中。待左天阳关紧房门,远处的围墙上探出一个脑袋,盯着左天阳的书房看了一会,立刻又缩了回去。
左天阳仿佛不知道外面有人在窥视自己一般,或者是根本不在意,他料那人决计不敢在白天硬闯国师府邸。左天阳走到一幅名贵的山水画前,扳动化后画后的机关,又在书架上摸索一阵,只听「咔哒」一声,书架无声无息地向后打开。
左天阳走了进去,书架后是一段向下的阶梯,很是黑暗,但是左天阳运功于目,暗中视物对他来说毫无困难。走到一扇精钢打造的门前,左天阳并没有掏出钥匙,而是双手抵在门上,运起内力向门内催发,门内的机关被他的内力催动,大门缓缓打开。
左天阳走进去,点燃烛火。这间屋子并不大,却是装着不少东西。正中央摆放着祭台,上面摆放着很多牌位,有的年代久远,已经看不出原先的颜色,上面的字迹却是清晰可见。
牌位上的刻文有各种不同字体,最早可以追溯到先秦时期的大篆。左边的半高台子上摆放着几卷竹简;右边则是一个高大的架子,架子上有很多层,摆满了瓶瓶罐罐,有的还用不知是何物配制的药水浸泡着,早已看不出是何物。
左天阳没有查看两边,走到祭台前跪下,三拜后说道:「天阳宗第七代宗主左天阳向列祖列宗们请安,如今圣教已毁,弟子无奈,只得入世。现在这大唐朝最有权势的人已经在弟子的控制下,我天阳宗复教大业指日可待!还请各位列祖列宗宽恕弟子,让那歹人毁我基业。待圣教复兴,我左天阳定要用那些人的血来祭奠!」左天阳的话语之间,声音平淡,面无表情,可是却能让人不寒而栗。拜完祖先,左天阳拿起左边桌上比较细的一卷竹简,将上面的文字抄写下来,恭敬的放回原处;又在另一边架子上的一个瓶中取出两粒药丸,退出了密室。
这国师府是太平为左天阳特意修建的,其中不知道有多少隐藏的暗室。左天阳出了书房,心然还没有醒过来,他叫来前日晚上伺候自己的那两个丫鬟,带着她们进了后院中的一间房里下面的密室中。密室并不太深,却很大,内里早有很多女子在打坐修炼,却个个赤裸着身体,脸上都是一片嫣红,奶头挺立,下面的骚穴中还微微有淫水流出。
左天阳没有多看,坐到了一张胡床上,两个丫鬟脸红着跪在他面前,听后发落。左天阳对她们说道:「你二人很是忠心,且已破瓜,我今日以天阳宗第七代宗主的身份招你二人入教,你二人可有怨言?」「奴婢二人谨尊教主圣裁,绝无半点埋怨。」二人马上说道。说罢,也不等左天阳吩咐,二人脱下衣物,掏出左天阳的阳具就舔弄起来。不时,左天阳就射出阳精,被二女分而食之。左天阳见二女吞下阳精,掏出两颗药丸让二女服下。
二人服下药丸之后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浑身通红,肉体抽搐着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打滚,面露痛苦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左天阳和其他诸女都不过问,她们都知道这是正常的。
就这么过了半个时辰,二女才停止了抽搐,浑身无力地坐起身来,看向左天阳的眼神中以不是之前的恐惧,而是恭敬和服从。左天阳给他们喂食的药丸是天阳宗的独门秘药,天阳宗男性地位极高,却很是稀少,大半教徒都是女性,入门之时都要吞服男性教徒的阳精,再配合此药,使其终身听命于人,只要是主人的命令不论生死都绝对的服从。
左天阳见药效已显,拿出自己抄写的东西递给二女,说道:「这是本门噬阳功,你二人现在给我记在脑海中,若是记错了,导致走火入魔,可没人救得了你们。」二女赶紧接过来观看,很是用心地记阅,不多时便将上面的功法记熟,还给了左天阳。左天阳将那一张纸握作一团,冷声说道:「若是有人敢将本门心法传出去,别怪我不留情。」松开手,那团纸已变作齑粉。二女慌忙磕头说道:「我们的性命是教主和夫人给的,万万不敢背叛圣教和主人。」左天阳很是满意地留下二人在此修炼,回到了地面上。感觉到那窥视的眼光已经不在,左天阳也并未在意,去看望心然了。
夜晚降临,一个黑色的身影乘着夜色翻进了国师府,身法颇为高明,只是那件黑色的夜行衣颇为紧凑,包裹的美好身段将来人性别显露无疑。此时已到晚膳之时,国师府中极尽奢华,用度不凡。
餐桌之上虽然就左天阳和心然两人,菜肴却是丰盛异常,很多只有帝皇才能享用的食材也被精美地烹饪,放在餐桌上。那黑衣女子在庭院中的假山后观看,想到左天阳白日里说要斋戒沐浴的话,不由得露出怒容。
黑衣女子气息微乱,正在伺候左天阳用膳的心然也发觉了,微微看向父亲。
左天阳点了点头,没有言语。二人如平常一般,用完了膳,心然就陪着父亲回到房中,伺候他睡觉。
二人关上房门,心然立刻就兴奋了起来,立刻向父亲求欢,左天阳也积极迎合。不一会,房内的淫声浪语就传了出来。
左天阳在床上大肆操弄着女儿的骚穴,耳中却听到屋外的动静,外面那黑衣女子微微有些颤抖的呼吸声似有似无的传来,左天阳心中一笑,不再关注,专心抽插起来。
不一时,左心然已经高潮了两次,左天阳还在继续抽插。
外面那人也没有动,左天阳却知道她的心思,不一会,心然感到父亲要泄身了,兴奋之余,不知羞耻的浪言吐口而出,屋外那人的气息又乱了几分。左天阳也达到了高潮,阳精泉涌一般注入女儿的身体里。
就在这一瞬间,那名黑衣女子动了,身影随着窗户的碎裂飞射进来,可见其内力之强,身法之快。一把利剑在月光之下寒光闪闪,直刺左天阳的咽喉要地,口中娇喝道:「淫乱妖道,受死吧!」声音虽带着愤怒,却如空谷回响,十分悦耳。
心然躺在床上享受着高潮和阳精冲击的快感,根本不闻不问;左天阳却是看也不看来人,待利剑距自己喉咙不过三寸之时,左手闪电一般抬起,抓住刺来的剑身,却没有割破手上的皮肉。
黑衣女子倒是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观察了左天阳一天,却始终没有发现他身怀武功,还如此之强。急退之下看到床上的心然也是悠闲地撑起手臂,戏谑地打量自己,知道自己将两人看走了眼,不禁萌生退意。只是国师府岂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那女子急退之下,左天阳也松开了宝剑,任由她退去。却是从自己和女儿蜜穴结合之处蘸起一丝滑腻的淫水,屈指弹出。那黑衣女子见到秽物袭来,不想沾上,连宝剑都没有格挡,只顾躲闪。
淫水距她围着黑色面纱的脸颊不到一寸,坎坎飞过,上面附着的劲气之大,直接将她的面纱掀起,露出一张娇艳清纯的面容,阅女无数的左天阳一眼就看出这个面容不过二八年华的女刺客还是处子。
那女子吃惊于左天阳的功力,哪里顾得上面容被人看去,正要转身离开,第二滴夹杂着深厚内劲的淫水再次射来,点中了她后背的命门穴,认穴之准,叹为观止。不过那女子可没有心思感叹了,命门被点中,气机立破,哪里还用得上力气,瘫软下去。
左天阳连连弹指,女子身上几处大穴被封,一身不弱的内力一丝也使不出来了。
心然浪笑着说道:「爹爹,您瞧女儿的水厉害不!」左天阳也哈哈大笑:「当真厉害,这不,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不就被我女儿点住了吗!」那女子听到二人不知廉耻的对话,暗啐一声,娇声喝道:「不知羞耻,乱人伦常,还不快些放了姑娘!」二人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大笑起来。左天阳就这么赤身露体地走下床,来到她面前。那女子见的左天阳这幅样子,羞于打量,低下头去。左天阳蹲下去,去下她的面纱,抬起她的头,那女子娇喝道:「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小娘子人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左天阳说着,在她身上抚摸起来,任她如何喝骂都置若罔闻。心然在床上问道:「爹爹,货色如何?」「上等货,虽稍显青涩,假以时日又是个魅惑人间的绝色尤物。」左天阳说着,开始脱那女子的衣服。
紧凑的夜行衣被脱下,青春的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深秋之时的微寒让没有内力护卫的娇躯阵阵发抖。那女子倒是豁达,见自己逃不出魔掌便不再喝骂。左天阳也丝毫不在意,玩弄了一会,对心然说道:「乖女儿,起来服侍爹爹穿衣,今晚看来有的玩了!」心然媚笑着下了床,用樱唇清理完父亲的下体,服侍他穿好衣衫,这才自己穿戴起来,却是只套了件薄薄的纱衣,透明的衣料丝毫遮盖不住成熟的肉体。心然招来两个丫鬟,要她们将这女子带去刑房。两个丫鬟不顾女子的挣扎,抬起她走了出去,脸上颇有无奈之色。
她们来这里日子也不短了,进了刑房的男子绝对会变成阳气尽失的骷髅一般被抬出来,人骨用作药材;若是女人进了刑房,不是被左天阳榨干阴元,就是成为左天阳的玩物。只是两个小丫鬟却哪里敢多嘴,要不然自己恐怕也要去那里做客了。
第四章 行侠仗义反陷地狱
两个丫鬟把那名女子架到这座私监的入口处就没有再进一步,而是将那女子交给了两个守备这里的女子,她们虽是早已定了成为左天阳鼎炉的身份,但是毕竟还没有进天阳宗,没有资格进入这里知道更多事情,虽然是更多不是什么好事的事情。
在这里守备的有四名女子,都是已经入了天阳宗的。她们不仅负责守备,若是像今天这样有人被抓了进来,也要做左天阳行刑的帮手。
两个女子拖着这穴道被制的女子走进一条长长的走廊,几盏昏暗的油灯微微照亮路面却是更添阴森的感觉。走廊上还有很多的铁门依序排列。
来到一扇门前,其中一女打开门栓,拖着人走了进去,左天阳和心然跟在后面。这间刑室半埋在地下,不算小,足足有三丈见方。除了那扇用五寸厚的精铁打造的大门之外再也没有别处可以通向外面。
这里的房间很多,却大致分为两种用途,一种是用来囚禁人的,而另一种就是这间专门用来行刑的。
进入屋中,最明显的就是房间正中央的一把铁凳,被固定在地面上。与一般不同的就是这把铁凳的凳面只有寻常的一半,人若坐下只能撑住臀部,却托不住大腿。仔细看还能看到铁凳上方的房顶处有两个铁环,系着两条长长的带子一直垂到地上。
屋中还摆放着很多「刑具」,如一缸水,还有些大小不一的竹管什么的。
两个侍女先将那女子丢在地上,不顾冰冷的地面让她赤裸的娇躯颤抖着,跪在左天阳身前恭敬地说道:「奴婢翠红、怜心,见过宗主和夫人。」左天阳坐在了一旁的胡床上,让心然坐在自己怀中,说道:「准备吧。」翠红、怜心二女听了他的吩咐,将那女子瘫软的身体按到那铁凳上,将她的双手从脸颊两边拉向脑后,用凳子背后的一把铁制镣铐锁住;又将她双腿大大地分开,分别套在两边从房顶上垂下的带子中。
女子被摆出如此羞耻的姿势,却又浑身无力,无法反抗,只能在嘴中不断骂出诅咒的话语。不过这一下子倒是泄露了她的身份,不像寻常江湖女子一般的泼辣,骂来骂去不过是些无关痛痒的词汇,听得左天阳有些担心。
「此女颇有休养,有些像官宦人家子弟,莫非……」左天阳想到,不过随即就打翻了这个打算,「要是那些朝臣真的想来刺杀老夫,断断不会派出这种娇贵的小姐。」那边,翠红和怜心已经准备好了,毫无怜悯之心的将她身上那些根本起不到遮羞作用的残留衣物扯了个一干二净。一具通体雪白娇嫩又颇为青涩的肉体就这么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
深秋的寒意让刚刚坐上铁凳的肉体微微颤抖着,下身的蜜穴和菊花完全露出来,不曾被人进出的蜜穴上面只有些稀疏的毛发,紧闭的玉门更是引人入胜;幼嫩的肛菊甚至能看出一些粉红。
一双浑圆的玉腿雪白干净,细腻的皮肤加上因为练功而显得颇为结实的肌肉更是让人馋涎欲滴;白嫩的纤足因为紧张,十只可爱的脚趾微微卷起。
再往上看,小腹平坦光滑,即使这样弯起腰也看不出一丝赘肉;一对未曾遭受蹂躏的的雪白奶子稍显青涩,却是不小,因为双手被绑在身后而向前突起,顶上两朵粉嫩的嫩果因为寒冷而站立起来,向外挥洒着自己的青春气息。脸上因为羞愧而眼红,樱唇中不断无力地骂出话语,一双凤目恶毒地看着左天阳。
左天阳见一切准备妥当,开口说道:「女娃不必再骂,没有人回来救你的。
你要是好好的配合,本国师定然让你享受那无上欢愉。」「呸,祸国妖道,休想让本姑娘向你求饶。」那女子倒也硬气。
「敬酒不吃吃罚酒,这样更好,不配合的人自然有大刑伺候,倒是能让本国师高兴一回。」左天阳说道,「先将她清洗一下。」翠红、怜心二人听了,走到一边拿起一根细小的竹管,插入女子娇嫩的菊穴中。从来没有被如此过的女子顿时感到菊门中有异物侵入,打了个寒颤,口中不再谩骂,闭上眼睛忍受起来。翠红二人手中不停,拿起一段灌满水的羊肠,接到那一截竹管上,将水挤压进了那女子的肠道。冰冷的水刚一进入,那女子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娇哼。
心然轻抚着父亲的身体,娇笑着说道:「父亲,这女娃倒是不错,看她的面向和骚穴倒也是个外紧内窄的名器,就是不知这菊门内是否也是让人期待。」翠红二人继续向肛菊内挤水,那女子渐渐感到不适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待灌到第四次时,哪里还能忍得住,叫了起来:「停下,停下,要撑破了,快……快松开我,我……我要……出恭。」说道那两字时,声音小了些。
翠红二人恍若未闻,继续手中的活,左天阳却是说道:「出恭?那是何意?
请恕老夫山野之人,没听过这般文雅的词。」
那女子听了左天阳的话,心里立刻把他骂了个狗血淋头,只是下面实在是难受,说道:「我要……我要……解手。」「什么?」左天阳任然如此回答。
那女子哪里还能矜持,大声喊道:「我要屙屎,快些放开我啊!」心然娇笑着说道:「这女娃可真是,这两下就挺不住了!」左天阳却是说道:「这次老夫听明白了,可是现在是在拷问你,怎会让你如愿。」一番话语之间,翠红二人已经在她菊门里灌了好些水了,小腹已经微微撑起了。
二女见已经灌不下了,停下了动作。怜心拿出一件事物,绑在那女子胯上,带子中间还有个软木制的塞子被塞在她菊门中。如此一来,根本无法掉落。带子摩擦着蜜穴上的谷实,本来对于未曾享受欢爱的女子来说十分难受,却被肛菊里的感觉冲淡。
「你……」那女子见如此,恨左天阳不守信用。
左天阳笑着说道:「老夫可从来没说过让你出恭!」女子听了他这般说法,原来刚才不过是在戏耍自己,眼中怒火更甚。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说道:「告诉我是谁派你来的,我就让你痛快。」那女子撇过头去,不再搭理他。左天阳却是毫不焦急,跟心然亲亲我我。不多时,那女子的身体颤抖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厉害。
她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说道:「我说我说,是……是当今皇上派我来刺杀你的,快些把我放开。」左天阳和心然听到她的话,先是愣了愣,接着两人哈哈大笑起来,半晌才止住笑声,说道:「女娃到现在还不肯说实话,你就耐心享受吧。」说完就继续和心然亲热起来。
那女子见说辞没有骗到左天阳,而下腹有越来越难受,感觉就要爆开来。不得不把实情说出。
原来这女子名叫宋妙君,乃是刑部尚书宋璟之女。在外学艺,这次回长安看望父母。宋璟这人颇为正直,也是心然没有勾搭上的少数几人之一。宋璟颇为不喜左天阳,却是见他颇得太平公主的信赖,奈何太平此时势大,他也不跟公开心中想法,只能在家中发发牢骚。
这次却是让宋妙君听了去,小女子觉得自己的武功不错,况且师父也夸她有天份,内力也勉强算得上是江湖中准一流的好手,想要为父亲除去左天阳这个障碍。
左天阳听完了她的话,这才示意翠红二女将那木塞拔下。怜心拿来一个木盆放在宋妙君面前,翠红将她肛菊中的木塞拔下。
宋妙君哪里还能忍得住,肛菊中的清水混杂着些许粪便喷涌而出。第一次在他人面前排泄的宋妙君羞的无地自容,加上突然的放松,瞬间掏空了她的力气,瘫软了下去。
翠红和怜心又灌了几次,知道她肛菊内力流出清水,这才为她擦洗干净。见左天阳要问话,又是一盆冷水泼在宋妙君身上,顿时将她唤醒。
左天阳说道:「老夫观你一身内力不错,在何处所学。」宋妙君有气无力地说道:「我拜了天青岛的玄鼎真人为师。」「天青岛?」左天阳有些疑惑,望向怀中的心然,见她也不知道。
宋妙君面露嘲讽,说道:「亏你一身高深武功,竟然连天青岛都没听过。」脸上颇为自傲。
宋妙君接着说道:「天青岛为锁心湖所有,地位仅在天心岛之下。本姑娘再和你说,我已和天心岛岛主孟天维定了亲,识相的就赶快放了我,也能给你们这对狗男女留个全尸。」好嘛!这个世界太小了。宋妙君「锁心湖」三字一出口,左天阳和心然二人顿时目露精光!左天阳有些颤抖地说道:「你真是锁心湖的人?」宋妙君以为他害怕了,说道:「那是自然,还不……」正要说下去,却听见左天阳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止住了笑容的左天阳继续问道:「你和孟天维定了亲?若我没记错,孟天维的年纪比你父亲还要大。」宋妙君却是毫不在意,说道:「我自幼就崇拜孟岛主,孟岛主夫人早逝,只有两个儿子,却从不花心。这样的男子却是难找。」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在心中盘算良久,二话没说,让心然脱去自己衣服,走到宋妙君面前,挺起鸡巴,也不顾宋妙君下身干涩,就硬捅了进去。
宋妙君因为练武的原因,穴中的那层膜早已不在,只是从未享受欢愉的她被左天阳的庞然大物侵入,哪里受得住,顿时痛叫起来。娇小的蜜穴在刚一被插入时,就裂开了,鲜血流出倒是向处子落红一般,很是应景。
左天阳不顾不问,将阳具直插入宋妙君胞宫之中,第一次被插入就这么深,宋妙君感觉到剧烈疼痛,脸庞都扭曲了起来。身体大穴被点的她哪里有意思力气反抗,左天阳的肉棒插进胞宫之后就不再动作,默默运气功来。不一时,宋妙君感到下体火热,身体内被制住的穴道瞬间被解开,却一丝也运不起来。
左天阳并未吸取她的功力,只是运气天阳宗的奴欲心法。功力未全部恢复的他感觉有些不尽如人意,不过在一旁的心然看来,父亲这不到五成的功力全力发出,却也是十分惊人。
奴欲心法为天阳宗的高深武功,创于千年之前。此功玄妙这处,可以改人心智,使其完全听命。此功不必使对方泄身就可发动,只是若是对方泄身,再想抵抗,必须要比发功之人功力再大十倍,方能抵得住。
左天阳的内力虽然受损,却是比宋妙君高的太多,淫功一运,宋妙君居然就这么淅淅沥沥地泄了身。瞬间,奴欲功立刻侵占了她的心智,左天阳并未让她听命于自己,而是在她脑海中下了道命令。
从此以后,这宋妙君将会性欲大增,无时无刻不想着男人。只是就像李令月一样,缺了左天阳却是很难高潮,只是左天阳并未向李令月那般命令下的太深,宋妙君若是找上很多男人大被同眠,倒是也能泄身。
宋妙君这一泄身,反倒是性欲大增了,不顾初次的不适,扭动着腰肢求起欢来。
左天阳哪里会拒绝,肉棒挺动起来。不一会,宋妙君就再次泄身了。高潮的快感加上之前的不适,如今的她哪里还有力气。
左天阳却是没有尽兴,拔出阳具,又抵在了宋妙君的菊门上。宋妙君感到不妙,立刻叫起来:「哪里不可,不……」左天阳哪里顾她,龟头顶开软肉,直直插了进去。且不说肠道感觉那巨大的饱胀,只是那肛菊的裂开就让宋妙君疼痛不已。叫喊的声音都变了调。
一番操弄,宋妙君已是昏死过去好几回。半晌,左天阳才射出了阳精。大量的精液从宋妙君的肛菊中缓缓流出,心然哪里舍得浪费,趴上去舔食了个干净。
左天阳对她说道:「这女娃太嫩了,这两天里把他给我训好了。」心然吞下口中的阳精,媚笑着说道:「爹爹,只有两天的时间,怎么够,你这不是难为女儿吗!」「呵呵,还有我的乖女儿办不到的?若是办好了,爹大大有赏!」左天阳说道。
心然听了甚是高兴。
心然在夜晚将宋妙君带出了国师府,送到西城的一处隐蔽的房屋中。里面住着五人,都是精壮的男子,只是面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其中一个人看到心然,笑着说道:「大姐来了,兄弟几个可是好久没有伺候姐姐了!」说完,跟着身后的几人一起淫笑起来。
心然毫不在意,说道:「本姑娘可没时间跟你们打马虎眼。」说罢,将过载一床被中的宋妙君放出来,就这么赤身露体的放在地上。
几个男子看着宋妙君的肉体,大吞口水,说道:「大姐,这是……」「你们只有两天时间,把她给我调教的会伺候男人。若是做的好,姐姐我自然有大赏;若是做的不好,你们就等着性命难保。」几人听了心然的话,有些惧意,不过还是满口应承下来。
宋妙君又被心然点了封功大穴,无力地躺在地上动弹不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心中万分后悔,自己本来有着大好的人生,却偏偏要来行什么侠仗什么义,结果把自己都搭了进去。刚一破身的她就要被这么多人玩弄,无力痛哭之下,心头不由阵阵滴血!
第五章 心智被迷甘愿为奴
天阳宗创于先秦之时,也不知第一代的天阳宗主从何学得一身淫邪至极的武功,只是当时的礼教却不像后世一般严谨,有些人倒是也能接受。而天阳宗的上下门人也把这男女双修当做正常无比的事情。
只是后世越是发展,人心越是变得古怪。天阳宗虽不入世,却也让门人渐渐感到自己不容于世,这种不自觉的自卑感渐渐吞噬着人的心理,而他们也开始了变态的过程。
两日之后,宋妙君被送回了国师府。没有清洗过的身子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布满污迹,特别是大腿上早已沾满黄白之物;一双本是娇嫩挺拔的双峰被蹂躏的看不出原样。
双峰之上的两粒果实虽然还是粉红,却隐隐地肿了起来,变大不少,乳晕也渐渐散开;一头本是华丽乌黑的长发现在就如杂草一般缠在一起,早已失去了光泽,也不知是何物粘在上面。
左天阳看着眼前的这个瘫在地上昏昏入睡的一团白肉,向一旁的心然问道:
「怎么样,没有变成疯子吧!」
心然媚笑着说道:「她倒是想,可是身上一直被人用鞭子狠狠招呼,却哪里有那功夫。」左天阳笑笑,用脚分开她的双腿,只见原本紧凑异常的蜜穴和肛菊早已洞门大开,现在还在缓缓流出白浊的浓精,还散发着一股腥臊的味道。
「刚一开苞就有五个精壮男子伺候了两天两夜,当真快活死了!」心然在一旁说道,语气之中竟然带着一丝羡慕。
「我怎么闻到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左天阳笑着说道。
心然闻言连忙扑入父亲怀中,一个长吻,香舌就和父亲交缠起来,半晌才放开,满面嫣红地说道:「爹爹坏,又来编排女儿。不过女儿倒真是羡慕她。」「爹还记得给你开苞之时你不过金钗之年,虽然噬阳功小有所成,却是整整晕了四天。」左天阳回忆着天伦之乐,笑嘻嘻地说道。
心然随着父亲的回忆也想起了当时的情景,不由得羞红了脸。一旁的丫鬟却是第一次看到她露出这般神态,好奇之余却是不敢多看,唯恐她突然发难怪罪下来。
心然和父亲回忆了一阵往事,回过了神来,她蹲下去,不顾宋妙君身上的肮脏,玉手抓住了她的脉门查探,稍时,说道:「爹爹这新欲奴不过劳累的很,阴元却是没有亏损,正好给爹爹回复功力。」说罢,就指使一旁的丫鬟将她抬去清理干净。
好好休息了一阵的宋妙君昏昏沉沉地醒过来,只见自己睡着的房间布置的甚是奢华,到处透露着华贵的气息;盖在身上的锦被也是用上好的绸缎做成,温暖之余让她觉得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不过是一场恶梦,可是腹中的饥饿让她稍稍清醒过来,打量着这间明显不熟悉的房间,脑海中那段黑暗的场景又跳出来,告诉她那都是真的。
正当宋妙君有些不知所措之时,房门被打开了,左天阳领着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来到床前,左天阳看着床上的女子,清洗过后,那张雪白干净的娇丽面容又再次显露出来,虽然盖着被子,不过左天阳却是知道,她身上的伤痕都被心然用一种特别的外伤药涂抹,早已回复了嫩白的肌肤,一丝痕迹也看不到。
宋妙君看着左天阳,思绪有些混乱,被那五人轮番玩弄之前的事情却记不起了,脑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告诉自己,眼前这人是自己的主人,是自己愿意为之付出一切的人,而自己却被他人玩弄,失去了清白。
左天阳看到她的模样,心里十分清楚。那日自己在她身上种下了奴欲功的种子,经过几日的折磨和身心疲惫已经奏效,如今的宋妙君将会对自己言听计从。
不过左天阳打算换一种方式,玩弄他人并非都是暴力相向的。
「妙君,你醒了。」左天阳的声音很是温和,说道:「这几日定是没有怎么进食,我让人准备了些饭菜,快些吃了吧。」一番演技出神入化,温柔之中却带着种种无奈何一丝淡淡地厌恶。
宋妙君整个心思都放在他身上,自然听出了他话语中的不同之处,不顾腹中饥饿异常,也不顾身上还是未着寸缕的赤裸,就这么坐起身来抱住了左天阳,泣声说道:「妙君对不起主人,妙君已非清白之身,只是希望主人不要赶我走,妙君愿为奴为婢,伺候主人。」左天阳立刻改变语气,话语间不再带着厌恶,只是充满无奈,说道:「主人知道君儿时身不由己,怎会责怪。乖,几日没有进食了,快些吃些东西,饿坏了就不好了。」说着吩咐一旁的丫鬟拿出准备好的粥饭,并且亲自喂给宋妙君吃。
左天阳的这一举动让宋妙君很是感动,一边吃着他喂来的食物,一边大颗大颗地掉着泪珠。待一碗粥饭吃个干净,宋妙君一张玉面之上早已布满泪痕。
左天阳示意那个丫鬟出去,亲自拿起一方绢帕替她擦拭,口中说道:「好好的,哭什么。」「奴婢怕……怕主人不要我了。」宋妙君泣不成声地说道。
左天阳搂住她赤裸的娇躯,却不带一丝欲念的轻抚着,口中安慰道:「君儿放心,主人断然不会舍弃君儿的。」任由她的泪水沾湿了自己的胸膛。
「还请主人要了奴婢。」
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珠,却也有一丝羞色地说道,「奴婢虽已非清白之身,但是奴婢的心始终记挂着主人。」左天阳假装吞了一丝口水,却面有难色地说道:「乖,君儿刚刚破身就遭逢此事,身子还没有回复,岂能……」「不碍事的!」宋妙君立刻说道,仿佛怕左天阳会突然消失一般,「奴婢一直盼望着这一天。」说完,也不等左天阳答话,就将手伸进他的裤子中,将那早已挺立的巨大肉棒弄了出来,樱口覆了上去。
左天阳感到她的生涩,由于经验不足和自己的阳具粗大,不时还会感到牙齿碰触龟头肉冠的不适,不过左天阳并不在意这些。一只左手顺着宋妙君的粉背滑下,来到那一对翘臀之时,稍稍用力,感受着那紧凑的弹力。
正在吞吐左天阳阳具的宋妙君感觉到,以为左天阳接受了自己,心中高兴之余更是动情了起来。左天阳的手继续向下,路过肛菊之时,一根手指轻轻地捅弄着,立刻赶到这具美肉颤抖了一下。
那娇艳的菊花不久之前还洞门大开,留着阳精和鲜血,如今却已经恢复了紧凑,伤口也不见了。左天阳的手指微微进入,只在肛菊门口打着转。
少时,初次主动吞食阳具的宋妙君想起了前些日子被那几名男子逼着吃肉棒的事情,害羞之余也同时想起了该如何的让男人舒服,毕竟那时自己若是做的不好,换来的就是一顿皮鞭和盐水。渐渐的,左天阳感到她的口技也是越来越好,虽然不甚熟练,却是掌握了要领。
左天阳的手继续玩弄着她的后庭,然后继续向下,来到蜜穴处,早已动情的宋妙君穴中流出骚水。左天阳用一张大手覆盖在她的阴户之上,感受着那一丝温暖和颤抖,以及不断流出的淫水,开始轻柔起来。早已被迷了心智的宋妙君感到至爱之人的抚弄,情愫更深,穴中骚水流量加大,吞吐阳具也更是用心了。
左天阳并未守住精关,痛痛快快的在宋妙君口中射出阳精。还不怎么熟练吞精的宋妙君被他的巨量精液呛到了,却憋着劲将射入口中的阳精全数吞下,又吸出了精道之中剩余的阳精,心满意足的她甚至泄了身。抬起玉面望着情郎,娇羞之中带着放荡。
左天阳抽回被淫水打湿的左手,放在她面前笑着说道:「好君儿,这么快便泄身了!」宋妙君看到自己的淫水居然沾满了左天阳的大手,娇羞之余却是鼓足勇气,讨好地说道:「奴婢的骚水脏了主人的手。」说完就开始舔舐上面自己的淫水,直到干干净净为止。
左天阳并未阻止她,待她做完,温柔地说道:「好君儿,帮主人宽衣。」宋妙君如闻仙音,立刻行动起来,不时,左天阳已经全身赤裸。左天阳将床上的锦被掀在一边,翻身上了床榻,将宋妙君的娇躯压在身下。一张大口吻住她的樱唇,宋妙君迎合之下,两条滑腻的舌头便纠缠在一起。左天阳双手揉着她胸前的一对美肉,那对奶子已不再像之前一般,却是柔软了许多,不过更得左天阳的喜爱。
良久,唇分,一丝津液连着二人嘴唇,越来越长。宋妙君伸出香舌,将那丝津液卷进口中,一双充满欲念的双眼看着左天阳。左天阳笑着说道:「君儿的奶子却是不同以往,柔软了许多,不过正合我意。」说罢,继续揉搓着两团美肉。
宋妙君听到他的话,很是高兴,在她心中,不管如何,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她什么都愿意做。
左天阳开始亲吻身下的玉人,从那小巧的下巴、雪白的玉颈、直到乳房上的两点嫣红,热唇停留于此,大肆品尝起来。感受着爱人的舔弄,心喜之余,一阵快感袭上宋妙君的心头,连皮肤都微微粉红起来。左天阳好生品尝了一阵,仿佛那两粒果实比之西域进贡的葡萄更为诱人。继续向下,平坦的腹部、不住变换形状的俏皮肚脐、直到下体之上修剪整齐的毛发,左天阳都一一品尝过来。
宋妙君感受着他的亲舔,内心的欲望极度膨胀,突然感到蜜穴之上传来的温热感,享受之余却是立刻用双手捂住私处,说道:「主人不可,此处甚是污秽,恐脏了主人的金口。」左天阳却毫不在意,一边分开捂住阴户的一双玉手,一边说道:「我的好君儿身子怎会有肮脏的地方。」说完专心舔弄起来。舔着从阴唇中流出的淫水,不时还有舌头翻开紧凑的阴唇品尝其中的美肉。左天阳舌头之灵巧居然能从重重包裹之中翻出那一粒深藏的谷实,吸入口中,轻咬舔弄。
宋妙君享受着巨大的快感之余,心中不由得感动至极,现在就是左天阳叫她立刻去死,她也不会眨一下眼睛。
左天阳感到她的淫穴之中不断有水流出,舌头卷动,全数卷进口中。可越是如此,眼前蜜穴之中的淫水就越流越多,越流越快。
良久,品尝了一番,左天阳口中含起一口滑腻的淫水,整个身体重新覆上宋妙君的身子。
两口相对,将淫水渡入她的口中。宋妙君自然知道这是自己的淫水,却是迎合起左天阳,淫水在二人口中不断的传换着,不时有些细流从缝隙中滴下,打湿了宋妙君的玉颈和前胸。
混合着津液的淫水被二人分而食之,宋妙君脸上立刻露出了满足之情。二人抚慰良久,左天阳见时机成熟,挺直的粗大阳具不断蹭着宋妙君的阴肉,宋妙君柔顺地分开双腿,玉手将阳具扶住,让龟头抵在自己蜜穴口,媚声说道:「奴婢等不及了,还请主人的肉棒狠狠惩罚奴婢的骚洞。」左天阳笑着和她又是一阵热吻,之后轻舔着宋妙君的耳珠,感到她身体的颤抖,温言说道:「主人就不客气了。」说罢缓缓将肉棒插进她的阴户中,一改往日的粗暴,动作甚是温柔。
巨大的肉棒缓缓挤入,宋妙君感受着腔道渐渐被撑开,肉壁上的褶皱也被巨大的棒身撑得平滑。左天阳温柔之余,她的蜜穴却是没有裂开。感受着饱胀的快感,颤抖着将双手环在爱郎脑后,声音发颤地说道:「请……请主人不必如此温柔,狠狠地惩罚奴婢!」左天阳的肉棒虽是缓慢插入,却丝毫没有停滞,一直插到深处,直接破开花心,进入胞宫中,整根阳具完全深入,肉袋紧贴在宋妙君的臀肉上。
「顶到了!」
宋妙君发出一声高呼,窒道内的饱胀,以及龟头紧抵胞宫伸出传来的不适没有让她难受,内心反而因为被极爱之人的温柔生出一阵满足和快感。
左天阳搓揉着她胸前一对美肉,口中说道:「我怎么忍心,君儿那么娇嫩,若是弄坏了,可要心疼死我了。」宋妙君听到她的话,顿时一阵巨大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口中说道:「奴婢犯了错,清白之身没有让主人享用。虽是身不由己,却始终是做了对不起主人的事情。主人若不惩罚,岂不是乱了规矩。」心智被迷惑的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就是被左天阳开苞一事。
「既然君儿执意如此……」左天阳说了句,双手紧掐乳肉,腰部开始剧烈挺动。如此强烈的动作加上胸口的痛感,宋妙君顿时呼起痛来,却是为了迎合左天阳,腰身还在不断扭动。左天阳当真是不管不顾,大开大合地挺动着,次次直入最深处。肉袋晃动着打在宋妙君的肥美臀肉上,传出「啪啪」肉响,合着宋妙君嘴中吐出的妙音,当真如仙乐一般。
乳肉被掐的生疼,加上窒道中不时传来饱胀和空虚的交替快感。左天阳每次都尽根齐没,抽插的速度并不快,但是还不到百余下便感到一阵热流从窒道中喷出,撒在自己龟头上,原来宋妙君感受着身体被虐的欢愉,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不一会就泄了一次身。左天阳却是不管不问,继续挺动着。
左天阳耐力持久非常,一直持续了一个时辰才结束,而宋妙君早已不知泄了多少回身,甚至昏过去了好几次,又被抽插的快感给唤醒,继续承受左天阳的粗大。左天阳在宋妙君深处射出阳精,他此次并未锁住精关,只不过刚才在宋妙君口中射出一次,这才如此久。
感受着滚烫的精液浇灌进自己身体里,胞宫被充满,而左天阳的马眼还在向外急剧地喷射着。因为那粗大的阳具堵住了洞口,阳精无法流出,宋妙君却是已经感到了腹胀,而她没有丝毫不适,甚至十分地幸福。
射完了精,左天阳正想拔出,宋妙君却把粉嫩浑圆的双腿缠在左天阳腰后,阻止他拔出,开口说道:「还请主人不要拔出,让主人的圣浆能在奴婢身内多呆些时候。」左天阳闻言,也就依了她,肉棒虽然刚刚射过,却丝毫没有软化的迹象,就这么停留在宋妙君体内。左天阳躺了下来,将宋妙君搂入自己怀中,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二人身上,与她热吻起来。
宋妙君感受着腹内的滚烫和阴道被撑得浑圆的饱胀,巨大的幸福在心中涌起了,热烈地回应着左天阳的亲吻。良久才离开他的热唇。看着近在咫尺,虽显老态却面容刚毅的脸庞,宋妙君迷醉了,开口说道:「多谢主人的惩罚,奴婢是在太幸福了。」声音柔顺的像只羔羊一般。
「我的君儿最是听话了,主人怎么忍心惩罚。」左天阳也开口说道。
「主人,奴婢……奴婢想求主人一件事。」宋妙君羞涩非常地说道,面色红润的似乎能滴出血来。
「君儿有何事相求,只管说出。」左天阳将她搂紧了几分,感受着她胸前软肉挤在自己胸膛上的快感。
「奴婢想……想为主人产下后人。」宋妙君的声音细如蚊声,刚一说完就将头埋在左天阳肩上,不让他看见自己的羞态。
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并没有吃惊,只是有些犹豫,他倒不是担心因为之前的事情,宋妙君会怀上别人的孩子啊。那日将她送去之前,心然早已封了她身上的大穴,甚至有几处天阳宗密不外传的穴道也封住了。其中一穴就是让女子交合之时可以高潮,却无法怀上身孕。左天阳却是在担心别的事,口中说道:「这……君儿毕竟和那孟天维定了亲事……」这话刚一出口,宋妙君立刻说道:「我不嫁,除了主人之外,奴婢再也不想让他人碰奴婢的身子了。难道主人不喜欢奴婢了吗?」眼中立时冒出泪花。
「君儿这么乖,我怎么会不喜欢。」左天阳说道,「可是,我与那孟天维有些怨仇,虽逃过了一劫,他却一直想置我于死地。」宋妙君听了他的话,心中想了想,一咬牙,仿佛下定决心一般,开口说道:
「奴婢明白,奴婢定会替主人报仇,还请吩咐奴婢。」「可是这样一来,君儿就要被他人……」左天阳面露难色地说道。
宋妙君闻言,也是哭了起来,但还是说道:「为了主人,奴婢甘愿做任何事情。奴婢的身子早就脏了,这次能蒙主人不弃,实是已了了奴婢最大心愿。只是盼望他日不管有奴婢的身子有多脏,不求主人他物,只盼在主人心目中有奴婢一席之地!」说完,宋妙君趴在左天阳胸前嚎啕大哭起来。
左天阳立刻温言安慰,说道:「君儿莫哭,我怎么会嫌弃君儿,不管君儿以后有几个男人,我最爱的任是君儿。主人答应你,让你怀上主人的骨肉。」宋妙君听了他的话,惊喜的脸上顿时露出兴奋的神色,在左天阳脸上不住地亲吻。左天阳继续说道:「不过这时间上却是要等上一等了。等到你和孟天维完婚,找个时机再做吧。」宋妙君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承诺,高兴之余又问道:「那主人,奴婢去了那里,该怎么做?」「锁心湖的人重视内功修为,我传你一套心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在交合之时噬人内力。」左天阳说道。
「奴婢明白了。可是奴婢一个人势单力薄,锁心湖有那么多人,奴婢一个人可怎么伺候得过来!」放开了心结,宋妙君也大胆了起来。
「哈哈……」左天阳大笑起来,说道,「小淫娃,想男人想疯了不成!」「奴婢才没有,奴婢心中的男人只有主人一人。」心然娇羞地说道,「其他人在奴婢眼中不过是让奴婢修炼的鼎炉而已。」「就是这样也不行,万一泄露了行踪,我复仇事小,君儿性命事大!」左天阳说道。
宋妙君听到左天阳如此关心自己,美目中流下幸福的泪水,口中说道:「为了主人,奴婢愿万死不辞。」二人又是一阵亲热,左天阳说道:「我早已准备妥当,待到你成亲时,带着我给你的四个丫鬟一起过去,她们会帮助你的。就说她们是你爹为你成亲准备的陪嫁。」「主人真好。」宋妙君很是高兴,却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说道,「主人,爹爹是否在朝堂之上总是针对主人?」左天阳闻言,立刻顺着她的话说道:「没什么,政见不同很是正常。」「哼,奴婢的爹爹就是如此顽固不化,当年奴婢要去学武,他却总是阻拦,还好有娘亲的劝阻,这才让奴婢去学武。」宋妙君为了左天阳竟然诅咒其自己的亲身爹爹来,「现在却又来阻碍主人,这可怎生是好!不行,奴婢要想个法子让爹爹不再阻碍主人行事。」「这还不简单,我到时传你的心法你自然要找个人试练,主人告诉你,和血脉相连之人练此功,初时内力增长是极快的。」左天阳将一丝漆黑如墨的汁液灌进宋妙君的脑海中。
早已对左天阳敬如天神一般的宋妙君却是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主人这个办法不错,看奴婢榨干这个坏爹爹,让他没有力气妨碍主人。」左天阳闻言哈哈大笑,说道:「君儿可得注意了,别太贪了,免得你爹爹死在你的骚洞里。」宋妙君听了他的淫声浪语,脸上再也没有羞涩,说道:「主人放心,奴婢有分寸的。」这时侯,左天阳感到紧紧包裹着自己阳具的阴道又开始蠕动起来,淫笑着说道:「小淫娃,这么快又想要了。」宋妙君媚笑着说道:「和主人在一起,身子不知不觉就如此了。」左天阳闻言也不啰嗦,肉棒立刻挺动起来。宋妙君感受着粗大的肉棒伴随着灌满自己腹腔的阳精在体内抽动,巨大的快感立时袭上心头,欢快的淫叫声脱口而出。
待到左天阳再次泄身,宋妙君放开自己的阴元,任由他采补。左天阳也毫不客气,将她的阴元通过马眼吸入大半。宋妙君早已被阳精充得饱胀的腹部却也无法再次承受精液的浇灌了,左天阳拔出肉棒,大量的精液快速流出。宋妙君立刻俯下身子,将流出穴外和左天阳棒身上的阳精吞食干净,巨量的阳精让她感觉自己吃饱了一顿美餐。
将左天阳挺立的肉棒再次纳入自己骚穴之中,宋妙君拥着爱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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